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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好。所以實際上有些人把那個稱為末日大決戰,早就被預言了。
W: 是的,沒錯。對那些預言家來說,那肯定是一個比較關鍵的時刻,因為大事就要發生了。不過可能不會像他們預言的那樣。我再強調一遍:大部分人都會陷入恐慌,他們會希望看到一個無所不在的強有力的政府。
他們不會稱他為集權政府;那是一個軍事政府與民權政府的集合,不過肯定是比較冗餘的那種。軍方肯定是掌握實權–就你現在阿富汗政府一樣,或者早些時候的伊拉克。軍事統帥掌管一切。他就是老大。
所以我們得把這些放到一個國家向上去想像–政府是軍方主導的,民選的政府根本就是多餘的。軍方政府向所有生活在這些國家還沒有受到核武,生化武器攻擊的人提供安全保障。
B: 好。盡你所知,這一系列事件發生在什麼時間?
W: 盡我知道… 18個月。肯定在2012年之前。
B: 好的。
W: 或者2012年左右,在這一年的某個時候。
B: 嗯,現在有人閱讀本文的讀者會問: 好了,這是他們在2005年討論的事情。你怎麼能知道事情並沒有發生根本性變化,可能他們沒有完全放棄了這個計畫了,或者這個計畫仍然在在進行 ?有沒有一些U型大轉彎或事情出現在這裡?是什麼使你肯定這一切仍然在按計劃進行?
W: 因為從2005之後發生的一系列事件,使我認為他們還在進行那個計畫。像我這樣看問題就會發現這一切其實很連貫。我們已經有了一個所謂的金融崩潰。 它根本就不是一個崩潰。 這是一個金融力量的集中。 它發生了。 它肯定會發生在美國。也肯定會發生在英國。同樣會發生在法國和德國。 所以現在所有西方的主要角色都集中了他們的的金融資產。
B: 當時那個會上討論了這上了嗎?
W: 當然!當時會上花了很多時間討論這個怎麼樣才能發生。你還記得這個會是在哪裡開的嗎?倫敦。倫敦可是世界金融的一個大節點,一個毫無疑問的中心。
B: 那麼你的意思是,所有這些事情是根據他們這一計畫的推出發生的。
W: 是的–在這種類型的衝突(核武)發生之前,這些準備工作都需要到位,現在這些準備漸漸都到位了。
B: 哪些準備工作?你指什麼呢?
W: 你說的是關鍵人物開始接管一切。讓我們舉一個很好的例子,這是一個可能是連英國的大多數人都不知道的,英國私人保安業在某處雇用了50萬人,這遠遠超過了英國軍隊的人數。英國軍隊人數比那小得多。英國軍方人數只是二三十萬。你說在這個時候,50萬人,私人保安業。(這是很不尋常的事)
以前,英國還沒有什麼針對私人保安業的相關法規。他們沒有相關培訓。他們也不需要統一管理。但是在後臺–這是個大部分人需要瞭解的事實,特別是居住在英國的人– 2001年私人保安業法案出來了。
現在,這個法案要求這個行業的所有從業人員必須接受一定培訓。而且必須是無前科的人才能從事。這個法案想造成一種全民的共識,那就是這個保安業中的保安必須是無前科的。
無前科…到這就什麼事都明白了。這可不是真的說你是不是有犯罪記錄。這裡是指他們要檢查你的個人歷史–相信我,只能你經歷過一次員警檢查你的個人歷史,保准你什麼過去都藏不住。
還有培訓。培訓的內容全是關於在衝突中怎麼處理:在衝突中怎麼做,怎麼管理衝突,怎麼控制事態。然後還教他們怎麼使用部分武力。全是從那開始開展。
B: 這麼說你說培訓全是關於怎麼處理民眾動亂等等。他們建立起來就是幹那個的。
W: 是的。2003年之後你還能上街抗議一下入侵伊拉克,英國可以,西歐可以,美國也可以,當時只要是在西歐。不過現在不行了,這種事現在再也不會發生了。
但是現在保安行業的這些人必須要有法律授權他們才能幹上述工作,不然的話他們就還只能保護下私人財產,所以他們現在還是在幹本行。到現在我們談話的時間為止,全國保安協會已經正在尋求更多的權力,他們正在獲得他們現在權力之上的權力。現在他們已經獲得了處理一些民事方面的權力了,其它權力也正在慢慢獲得。
不僅僅是英國的保安業;”平民執法人員”也是,類似停車場服務生也是,社區協管員,其它協助員警的種種協管員,他們都正在獲得些額外的權力,那樣就能更高效的工作。其實這就是逮捕權擴大了,拘留權擴大了。這下沒話說了吧。這些都是會發生的。
B: 據你所知是不是在西歐其它國家也會發生這些事呢?
W: 已經在西歐其它國家發生了,像法國,德國,那裡幾種穿制服的都是一塊工作的。你不是看到一種員警,你說,哦,穿這種制服的是員警,那種的不是。他們的有他們各自的組織,而且幹的活幾乎都一樣。就是管理你。
但是目前英國保安業的人暫時還沒有上述權力。不過美國的保安已經有了。是美國模式搬到英國來了。
B: 好。現在在你說其它更詳細的細節之前,我想和你說一下我們剛才一直討論的是時間表–剛才我問你你怎麼回應有些人想問你就算你四年前參加了那個會議,你怎麼能夠肯定他們的計畫還在運行中。
W: 差不多離現在五年了。
B: 是啊,五年了。
W: 是的。比爾,我只能說,如果我所說的能夠被拿到桌面上被討論一下,如果我的話能夠警醒任何人,那麼,如果他們願意,我的話的真實性可以由他們去檢測。
B: 是的。
W: 不是所有一切都能被隱藏的。他們(精英分子)不可能掩蓋一切。讀者可以把資訊彙集在一起,把碎片拼在一起,然後他們自己就會發現,我的話是相當可信的。
B: 是的。我必須承認,這是可信的,也是令人冷靜的。就在我們談話的開始,你說… 我複述下你的話啊… 你說,對他們來說他們需要和時間競爭,為什麼?
W: 今後幾年裡將會有很多事情發生,這一切都與權利有關。實話對你說,其中一些我也不完全瞭解。但是據我所知,有很多權利交易在進行,這主要是那些已經控制世界數百年的人,希望能夠繼續控制上千年。因為這個,一系列事件不得不被製造出來。我剛才跟你描述的可能就是其中第一部分。
因此,我們將走向一場戰爭,那之後…我不能給你一個會在什麼時候發生的時間表…將會有一個地球物理事件(磁極轉換?譯注)發生在地球上,影響每一個人。
那時我們將經歷一場核武器生化武器戰爭。如果發生這種情況, 地球的人口將會大幅減少。到了地球物理事件發生時,那麼這些剩餘的人口可能會再次減半。那麼倖存下來的人將決定下一個時代的世界人口和生存。
所以說我們是正在談論一個大災難事件後的時代。誰將是主宰者?誰將是被主宰者?這全都與那件事有關。這就是為什麼他們如此不顧一切讓這些事件發生在一個確定的時間範圍內。不然他們就會失敗出局。
B: 好吧,那麼讓我在這裡跟您唱唱反調,你有相當全面的軍事經驗、也精通軍事思維,那麼從這個角度和我談談。為什麼會有這場戰爭,會有極權主義政府成立,會有恐懼的氣氛諸如此類的事情?為什麼所有這些是必需的,如果有一個重大的地球物理學事件在前面等著?正如你所說的那樣,它將在全球更進一步得破壞基礎設施、導致大量的死亡、產生各式各樣的緊急事件,地震、海嘯,天知道是什麼樣的災害。僅僅這一點就可以為在多數國家和地區實施緊急戒嚴令提供藉口和理由,那些同一個派系的集團能夠很輕易地在這種緊急情況下上臺。為什麼戰爭會有這樣一種局面?我不理解。
W: 我覺得你得從另一個角度去看。在大災難事件之後,將幾乎沒有權力(政治)體系,而且,沒有權力(政治)體系,就意味著得有新的權力(政治)體系到位。
所以需要儘量在一切發生之前確保這種結構以後將能夠繼續維持下去——這樣他們就能夠“化險為夷”,繼續享受他們以前擁有的權力。
B: 因此這是一個強化基礎設施的關鍵部分的正當理由,但實際上是為在普通的平民時代不會遭遇的如此強大的災難做準備。這是你的意思對吧?
W: 的確是這樣的。而且談到這裡我只能像任何其他人一樣給出主觀意見,但我的直覺,而且是非常強烈的直覺,就是他們現在已近共同實施行動了。他們必須讓自己的權力基礎處在需要的位置。而他們要讓這一目標實現,唯一途徑就是創造衝突事件。
我們都可以來回顧一下歷史。每場戰爭都是達到了一個目的。但人類遭受的除了苦難還是苦難。戰爭總是到達了目的。而且總是勝利者達到的。
所以,我們來審視這個極權主義的政權,這個我認為無論從什麼角度都算是極權的政權。我想要指出的就是,我們根本沒有民主。沒有人有參與的權利,這些事情沒有經過人民大眾就被決定了。
我們無關緊要,歷來都是如此。我們真的不重要。他們自己重要,還有他們的權力,那才是他們唯一考慮的事情。而且我相信,你要能進入那些操縱者中一人的腦袋,你就會理解他們將要做什麼,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要操縱這場“殘局”,為什麼在最後時刻還要確保權力?因為部分人類還是能在這場地球物理事件中倖存下來,但是他們想延續統治。
B: 是否有跡象表明它何時發生?你所說的似乎在暗示,他們正在期待2012年發生事件。這是不是一個發生在2012年的事件?
W: 不是的,這不一定就在2012年12月21日左右發生。我不知道2012年12月21日會有什麼事發生。
我強烈懷疑那會是另外一件什麼事,也許是件對每個人來說都有利的事。我的確不知道。但那個時間左右將發生一場戰爭,持續的時間可能要多長有多長。不過我們談論的是2012過後幾年要發生的地球物理事件。我覺得將在我的有生之年發生。
B: 好的。那麼讓我來總結一下你所揭露的事件:核戰爭,然後停火,然後使用生化武器… 你說的是,這會導致如此大的混亂,而且客觀上需要重新一代人來重建一切。而且那時候會有某種非常極權主義的政治體系,來應付這個正出現的緊急狀況和重建。然後那段時間裡將發生一件重大地質性事件,但他們必須儘快開始。是這樣嗎?
W: 你說的沒錯,是這樣。
B: 你認為他們知道這種情況什麼時間發生嗎,還是他們只覺得它會在”某個時候”發生?
W: 是的。我覺得他們已經很清楚它會在什麼時候發生。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還是說我有強烈的感覺它會發生在我的有生之年,譬如說在20年內。你也可以往回撤一些——十年之內或者五年之內。
B: 嗯。
W: 你知道我確實不知道。我真希望我知道。我真得非常非常想知道,然而我們現在已經進入這個地質事件將要發生的時期。這個地質事件大約1.15萬年發生一次,現在距上次發生的時間就有1.15萬年了,所以現在又到再次發生的時候了。
B: 是的。
W: 我們只能猜測它將影響世界到一個什麼樣的程度,我敢肯定應變計畫目前已經制訂出來應對那個事件的發生,因為我相信它在那些圈子裡已經廣為人知了。他們清楚即將發生什麼,他們有這方面的知識確定它將發生。他們可能有個時間表,而且看來很可能。另一方面說,這就是那些計畫中提到的一部分,他們不知道那是不可思議的,我的意思是,世界上頭腦最聰明的那些人都將為他們工作,你知道嗎。而他們肯定什麼都知道,我並不知道。
B: 這個在會議上討論了嗎?
W: 不,沒有展開了談。讓我總結一下會議討論的內容:
伊朗可能將在18個月內受到攻擊。中國將援助伊朗來保護自己的利益。伊朗或中國將被以色列挑釁,而成為第一次使用核武器的國家。中東的大部分地區將被完全破壞。很短的時間內就將有幾百萬人死亡。然後這裡面由於某種原因,我不能告訴你為什麼。之後,生化武器將針對中國使用。中國將”感冒”。
我自己的理解是英國、美國、其他西方大國、包括日本,和某類惡毒的外星人結成了一個同盟,並一起工作研究了50年。
我們再看一下這個惡意的外星人聯盟。這是一個在黑暗項目的背景下,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的技術交流。因此他們之間肯定有聯繫,不過那個聯繫的 具體情況我還無法完全解釋清楚。
我也知道有更多的人道主義和無私的外星人以不直接干涉的方式對這時間表做著相反的工作,維持著某種程度上並不是很穩定的平衡。我沒法完全解釋,但我的直覺很確定這奏效了,這種判斷來自我其它方面的經驗,但那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我們談論的是西方列強追求的”完美戰爭”貫穿整個20世紀直到現在,這是個回顧過去的時間表。所以我們正在談論的是安排了數十年或上百年的時間表。
此外,我認為現在非常重要的是將這個時間表與我多次聽到的其他參考資料聯繫在一起:它被稱為盎格魯-撒克遜計畫。我覺得這非常需要提一下,因為這可能對一些人敲響了警鐘,我認為以前沒人提到過這個計畫。
B: 我曾經聽過那個詞。我這裡不想岔開話題,但我已經豎起了反對的旗幟——而我確實真的開始理解它有多麼恐怖,根據你所說的,它之所以被稱為盎格魯撒克遜計畫是因為它的基本任務是徹底消滅中國人,這樣大災難之後將是盎格魯撒克遜人重建並繼承這個地球,就沒有其他人種了是嗎?
W: 是不是真這樣我不確定,但我還是同意你的看法。至少整個20世紀以來,甚至更早的18世紀和19世紀,世界的歷史是由北半球的西方國家主導的。也有其他國家地區嘗試過,但都未成功。
有根據可以說明第一次世界大戰和第二次世界大戰是被刻意製造的。我對這一點十分確定。它們被用作墊腳石來到達他們現在所在的權力位置。任何歷史學家都會告訴你,戰爭都有前因後果。不然我們就不會有聯合國,美利堅合眾國也不會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成為超級大國。他們在4年戰爭中成為超級大國,最後擁有了核武器。
我覺得人們需要將這個帶入他們的個人思考裡。西方成為世界的主導力量,情況就是這樣,這是毫無疑問的。
B: 回溯這段歷史,你還是可以看到一個延伸了幾代人的長期戰略,雖然最初只能看到個別小細節。
W: 這就是人的本性,真的。你知道,我們只是跟家人和一些最親近的人生活,並且盡可能為他們付出一切。我們並不怎麼關心我們小圈子之外究竟在發生什麼事情,好好看看這個世界究竟在發生些什麼。恐怕我們也不是很擅於做那種事情。
我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我參與了很多事情,但我只是埋頭於自己所做的事,而忽略了身邊正在發生的。也許不到我必須談一下我手頭的活,和別人交流一下的時候,我潛意識裡是不會注意那些事的。
B: 對你個人來說,藏著這樣的個人經歷一定是非常不容易。你參加了那個討論,而且知道那不是什麼空想的計畫,因為你聽到了這些人很興奮地談論這些。
W: 討論的氛圍相當輕鬆。我的意思是,他們非常隨意地談論這些(核戰和生化武器)。
我要怎樣形容這些人才更確切呢?他們渾身上下都是權力與地位,他們令人恐懼,他們要求別人的服從並且真的成功了!順便說一下,他們談論著,他們正在控制著所謂的政府民選政府,不管是在議會,還是在華盛頓、在柏林、在巴黎。這些人最不缺的就是權力,除此以外,我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我相信其他人肯定在生活裡遇到過這樣的人物。他們骨子裡沒有一點同情心,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會與其它靈魂產生溫暖的共鳴。他們是冷漠的,工於心計的。用一句諺語來形容就是:“奶油在他們嘴裡都不會化。”–他們內心冷冰。
B: 有很多人在推測,在一定程度上,策劃著整個計畫的幕後政府的層次,也許和跟你在同一個屋子裡開會的那些人不在同一個層次上。那是一個非人類的智力。
其中一個理由是它需要大量長遠的考慮,要有狡詐的戰略,要做跨越許多世代的計畫,這是需要極高的智力,只是為了在如此巨大的規模上下這盤棋。所以,包括我自己在內,有些人覺得背後策劃這一切的必然是一種非人類智力。
W: 是的。我的感覺是這種智力是難以置信的強邏輯性,沒有任何同情心,沒有愛,沒有關懷,沒有理解沒有同情。他們冷酷,工于算計,超越任何我們能夠正常擁有的邏輯能力。他們是極其智力超常的人。他們是一些眼都不眨一下就能回答非常複雜的問題的人。他們是非常,非常聰明的人,但只有在他們非凡的邏輯力的基礎上,他們是非常聰明的。
B: 普通百姓怎麼辦?他們應當如何反應?他們應該如何去想? 你個人是否認為這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你是否認為我們的命運都以某種方式被註定了?
W: 不,絕對不是。比爾,我經常思考這個問題,當然這是個人的看法:我們會承受。一個人接一個人承受下去,直到不再為他們工作了。我們會停止為他們工作。這並不是對他們作出激烈的反抗,因為他們會贏,我們反抗也沒用。他們就喜歡我們反抗,那樣他們就有了一個藉口。他們就是靠我們的恐懼和暴力繁榮的–暴力就是恐懼結果。那對於他們來說那就好像是蜂蜜和蜜蜂的關係。他們會喜歡那樣的事情發生。
現在需要的是非暴力的反應:只是簡單地不再為他們工作。作個比較,比爾,歷史上有個人被長期忽略了。他是法國人,叫讓 饒勒斯。總是讓我感到很驚訝的是,為什麼這個令人難以置信的人物從來沒有進入歷史教科書。他在法國一些圈子裡是相當有名的,但並不廣為普通人知。
他預言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發生。他希望國際工人運動不要遵從王室成員和貴族政府,當你閱讀他時你會自己發現這一點。就在第一次大戰爆發前的數月,當斐迪南在塞爾維亞被暗殺時,饒勒斯在法國咖啡館被暗殺。他們殺了他。他被槍殺,運動也隨著他離去了。
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前,他看到了寫在牆壁上的文字。他看到了貴族權勢和歐洲王室家庭在一個大戰役裡互相對立。他知道,法國和德國,英國全都是工業化國家。他進一步認識到,作為工業化的結果就是,下一場戰爭將是一個可能數百萬人被殺的工業化戰爭。
他成立了有些人稱之為共產主義的運動。這是跟政治無關的國際工人運動。他的想法是普通人,什麼也不做,不要去參加戰爭,只是留在家中,他們(權貴)就不會有他們想要得到的戰爭。
我個人認為,如果採用非暴力,人們對發生的事情越來越清醒,然後這些人就會非常,非常迅速地失去他們擁有的權力,他們靠權力和恐懼生存。所以,如果你將這些要素從他們那裡拿走,他們就變得無能為力。他們需要我們做他們正在做的。 他們不可能靠自己做它,儘管他們在任何情況下都是該死的危險的,但他們不能完全靠自己做這一切。
我的資訊將只是説明大家清醒一點。看清楚什麼發生在我們身上,毫無恐懼地把頭伸出欄杆之上,深呼吸,沒有害怕的感覺,到處看一看,看看正在發生的事情,然後人們很快會認識到:是的,好吧,這是我們要去的地方。這是我們走向的方向,現在這事與我沒啥關係,與他們有關係!
正如我說的,它不是暴力反抗。如果人們是在這些人需要的位置,就只是不為他們工作。只是停止為他們工作,不貢獻出你的勞動,因為他們需要完成這些工作的隊伍。我們談論的不只是軍隊裡的人。我們談論的是全球各地所有人口裡的每一個平民。請說: 不,因為這不是我們自己。這不是我們想做的事情。
然後就這樣我們就已經做了一個重大的選擇。這聽起來簡單地可笑。我認為它實行起來就是這樣簡單,它完全是在我們作為人類有意識的生活,呼吸,分享著對彼此的同情的力量之內。因為如果我們不為他們做事,他們會自己繼續下去,然後他們就會意識到自己的末日。